靈魂奇遇記

是甚麼令你成為自己?阿祖格拿這位中學樂隊老師,有機會在城中最佳爵士樂俱樂部演出,是他畢生難逢的機會。但一次小小的失誤,使他由紐約士街頭來到「偉大過去」- 一個奇幻之地。新的靈魂去地球前會在那裡得到自己的性格、怪癖與興趣。決心回歸原本生活的阿祖與一個早熟的靈魂22號合作。因為他重不理解人類體驗的吸引之處。當阿祖向22號展示活著的好處,可能會發現生命中最重要問題的答案。

拋擲性

電影中提到靈魂22號與阿祖回到人間後,不斷經歷自我人格的塑造,而靈魂22號亦在過程裡時刻尋問人生的意義是甚麼,最終的指向只是一條問題:怎樣才算是人存在的本身?
在哲學史中,人對自己不斷有所論述:人是理性的動物,人是社會性的動物,人是有道德自覺能力的存在,人是神依其肖像所創造。然而,當中哲人亞里士多德的影響力最大,他說「人是理性的動物」。
電影裡的所有靈魂必須接受導師的心靈指導,釐清自己的本質才去投胎,乃是回應亞里士多德的形上學提出,任何事物都有其本質。所謂「本質」,就是該事物獨特的實體。人本身也是一個實體。我們是透過一些屬性來把握此實體,比如他身高一米八、香港人、公民⋯⋯;但這些只是偶然,人才是實體。而人之為人,不在於其屬性如何,而在於他有其獨一無二的本質。亞里士多德經過定義法,乃界定理性是人之為人的本質。由於理性思考與真理關聯一起,因此人的理性思維便建構我們的價值世界,成就文化文明。
相反,存在主張重新理解「存在」的意含。存在一詞有兩種意含:一種是指桌子、椅子的存在,或是一隻貓、一隻狗的存在,這是空間上;另一種是人的存在,並且是「個人」的存在。當人真正面對自己,面對自己的個體性,即明白人之存在為何有一種陌生感。惟有人能自覺其自己的存在,並且自覺地要求主宰自己的生存方式,就如靈魂嚐過美味的薄餅、看過漫天的落葉、感受過身邊人的溫暖,這種「存在先於本質」,人的存在並非先在地有某些必然屬性;而是人是人先存在着,然後終其一生的奮鬥歷程,不斷展開其可能性,完成他之「是甚麼」
於是,存在一詞變成了動詞,因為人的存在是不斷生成,不斷湧現的過程,呈現為一種「自由選擇」的可能性。每一個人在考慮自己的選擇時,他就是在面對自己要不要存在這個問題:To be or not to be。所以當你專注於抉擇自己要成為甚麼樣的人之後,人才實現其內在的可能性。
電影裡的所有靈魂必須接受導師的心靈指導,釐清自己的本質才去投胎,乃是回應亞里士多德的形上學提出,任何事物都有其本質。所謂「本質」,就是該事物獨特的實體。人本身也是一個實體。我們是透過一些屬性來把握此實體,比如他身高一米八、香港人、公民⋯⋯;但這些只是偶然,人才是實體。而人之為人,不在於其屬性如何,而在於他有其獨一無二的本質。亞里士多德經過定義法,乃界定理性是人之為人的本質。由於理性思考與真理關聯一起,因此人的理性思維便建構我們的價值世界,成就文化文明。
但是以這樣的方式來界定人,就會出現一些問題。先將人界定為具有某種本質,再看人的存在是否符合這個標準,這樣就等於在人存在之前就預先規定他應該有甚麼樣的內容,正如阿祖早將自己界定夢想就是要成為樂手。然而,這樣一來,個人存在的歷程性就容易被忽略。所以以「本質一屬性」模式分判一切存在,很容易忽略事物的具體性、特殊性、個體性。
相反,存在主張重新理解「存在」的意含。存在一詞有兩種意含:一種是指桌子、椅子的存在,或是一隻貓、一隻狗的存在,這是空間上;另一種是人的存在,並且是「個人」的存在。當人真正面對自己,面對自己的個體性,即明白人之存在為何有一種陌生感。惟有人能自覺其自己的存在,並且自覺地要求主宰自己的生存方式,就如靈魂嚐過美味的薄餅、看過漫天的落葉、感受過身邊人的溫暖,這種「存在先於本質」,人的存在並非先在地有某些必然屬性;而是人是人先存在著,然後終其一生的奮鬥歷程,不斷展開其可能性,完成他之「是甚麼」
於是,「存在」一詞變成了動詞,因為人的存在是不斷生成,不斷湧現的過程,呈現為一種「自由選擇」的可能性。每一個人在考慮自己的選擇時,他就是在面對自己要不要存在這個問題:To be or not to be。所以當你專注於抉擇自己要成為甚麼樣的人之後,人才實現其內在的可能性。另一方面,既然人生只能經歷一次,我們既無法把握未來,亦無法判斷每一個抉擇的好壞。而且,人只被拋擲於這世上。因此,任何事都沒甚麼大不了,只管放膽「享受」每個經歷便好了!